,看傻子一般道,“瘟疫有各种类型,即便名医应对也难说药到病除。所以一旦发生瘟疫,都是以防御隔离为主,实在是因为要治疗瘟疫代价太大,一不小心所有人都给搭进去。我这药方是北边极寒之地的药方,应对那边的瘟疫还算有效,但应对武昌府这边可不一定。现在咱们是死马当活马医,我能拍着胸口给你说一定治好?”
“原来如此,是我错怪你了。”总事连忙重新坐下。
“但为何让他去?他在外头我不放心。”一位力统冷冷看向刘兴,不悦道。
多年同司的情谊,在今日得知刘兴竟然是为卢安顺办事的卧底,深深的背叛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,不信任的情绪也泛滥如潮。
“刚才我不是让诸位选了杀还是留?杀了倒是省事,一了百了。但选了留,那可必须抱着必死的决心。既然他也选了留,我相信他将和我们同仇敌忾。是吧,番薯兄?”
眉千笑拍了拍刘兴的肩膀,但被刘兴嫌弃地一把抖掉:“哼。”
当然,只是这样不可让大家信服,眉千笑接着道:“卢安顺决定今天就散播瘟疫,城里的物资他拉不走,也不敢拉。如果他把全部东西及时拉走,这瘟疫看起来就不突然,以他机关算尽的作风定然要让这场瘟疫看起来自然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