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伤痕,季慈发现自己少买了创可贴。
姜邢吃药后像个别扭小孩,躺下盖着被子,扭头不看她。
季慈俯身摸摸姜邢额头,温度有点高。
姜邢不耐烦到极点,‘啪’一声打开季慈的手,扭头就吼,“你烦不烦!”
看季慈一脸无谓,怒气更甚,直接一把拉过季慈,困在自己身下,阴恻恻的提醒,“还是说,你忘了我上次给你的警告。”
季慈看着他乌黑发亮的眼睛,平静开口,“是你自己要给我撑伞的。”
我只是在感谢,仅此而已。
姜邢没动,灼热呼吸,深深浅浅扑面而来,今天的栀子花香更浓郁了。
抬手推了一下姜邢胸口,男孩剑眉骤然紧蹙。
季慈掀开衣摆,男孩胸口有一道紫青色淤痕,新的。
这般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,季慈也是头一次见。
从床上起来,盯着姜邢问,“你感冒发烧还出去打架?”
背对着季慈的姜邢,闷闷甩出一句,“你管我。”
过了一会儿,听见脚步离开声,姜邢紧绷身体才放松下来。
起身想去关门,季慈捧着一束菊花进来。
姜邢盯着插在花瓶中的菊花,金灿灿的颜色很艳丽。
“这是我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