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记名字时候,男人直接朝站在后面的季慈递下巴,说‘问她。’
季慈双手插兜,盯着地上椅子的影子,低声说出一个名字。
姜邢。
季慈望着开走的车,声音缥缈,“之前的一个朋友。”
晚上半梦半醒间,季慈拿起床头手机看时间,上面有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消息:
我感冒了。
下面紧跟一排地址。
季慈后半夜彻底睡不着。
第二天下班,季慈先回了一趟家,煮了一点白粥,买了感冒药。
大门没关,季慈进去一边换鞋一边想,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。
进门后环顾四周,入眼就是远山和近湖,还有一览无余的沣江夜景。
季慈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顶配楼顶复式层,确实门可以不关。
崭新厨房,厨具应有尽有,季慈烧了热水,洗碗腾出白粥,上了二楼主卧。
把东西放在床头,季慈出声,“吃药。”
姜邢没动,盖着被子背对季慈,季慈抿嘴,开口又叫一声,“起来吃药,姜邢。”
姜邢这才慢腾腾掀开被子,起床转身,半耷拉着眼皮,望向季慈,“我手疼。”
一碗粥见底,姜邢又躺下去,季慈下楼洗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