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鄙夷。
已经离开的秦杨，四处漫无目的的走着。周围的迷雾越来越浓，心里的蹊跷感也越来越重。
“如果关心的话，就现身看看吧。”秦杨突然开口说道。
一道身影隐藏在披风之下，从远处的雾气中浮现出身影。
这里的雾气很奇怪，可以阻挡神念查探，雾气越弄，神念被阻挡的就越严重。
之所以能发现这道身影，还是秦杨察觉到了雾气的流动变化，有两个人始终跟在自己身后。
楚瑛掀开了斗篷，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秦杨，又担心的看了看轩辕孤晴。
秦杨则是看向浓雾中的另一道身影，良久之后沉声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那道身影轻轻一颤，开口道：“为了报仇。”
秦杨深吸了一口气，道：“天歌门覆灭，说到底是因为我……”
“不，不是因为你！”曲青歌开口道：“我已经知道了，在你去之前，天歌门已经完全被血骷髅把控。暗影神帝的那一掌，倒也算帮了我。但是……”
曲青歌开口道：“不管是暗影还是血骷髅，都是我的仇人！”
说到这，曲青歌感激的看向秦杨，突然单膝跪地。
秦杨脸色一变，赶紧上前将之扶起。轩辕孤晴则是直接给仍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