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神。灵族的真正价值，在于其培育灵药、蕴养灵材。谁若掌控了灵主，便掌控了天下资源。”
顿了一下，姜蔷薇又道：“同样的，你更不会放弃牡丹。你会不惜一切代价，将牡丹救回来。你们之间必然会有一战……”
楼梦玉气的脸色发白，看着姜蔷薇，道：“你怎能这样……”
姜蔷薇沉默良久，才开口说道：“若魔帅重天胜，世间将再无毁灭之主。这对整个苍穹世界、整个苍穹星域来说，都是好事。若秦杨胜，那么连魔帅重天都阻止不了的毁灭之主，注定再不会有人能够阻止了。”
“姜蔷薇……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。”黄泉出现在姜蔷薇的身边，满脸复杂。
秦杨突然笑了起来，心情更是五味杂陈。
曾经的联盟军师，怎么可能会轻易的臣服自己？从苍穹世界的众生角度来说，这姜蔷薇的确算是一个伟人。
可是……
秦杨静静的看着姜蔷薇，突然问道：“你既然不受轩辕孤晴的青冥浩荡领域的影响，为何还要如此？”
“我为苍穹而生，当然要为苍穹而死。”姜蔷薇面无表情道。
他已经做好了以身赴死的准备。
众人顿时紧张起来，黄泉也看向了秦杨。
秦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