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的。
“你，永远无法再进一步。但我，却不一样。”秦杨笑道：“魔界之人，征伐已久。表面上看起来和和睦睦，实际上，一旦有机会，他们就会彼此吞食，如同没有理性的野兽。”
“我开这红尘客栈，便是要驯化这些野兽。未来当我不在时，他们也已经被驯服。”
“至于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和蛇姬女帝，就是因为，若是将你们直接杀了，他们会惧怕我、臣服我。但是，一旦我离开呢？”
魔帅重天深深的看了眼秦杨，他到今天，才知道秦杨的真正想法。
以前那诸多令人费解的事情，也都解释的通了。
“所以……”魔帅重天开口道：“经历过这些，你若再将我斩杀，将蛇姬女帝斩杀，魔界之人只会尊你敬你！是吗？”
秦杨点了点头。
魔帅重天哈哈笑了起来，道：“可惜，你算错了！你没想到，蛇姬女帝会将我也困在这里！”
“如果你能回去，此时的蛇姬女帝，定然在攻打魔界其他主城，到时候，你便真的成了救世主了！”魔帅重天缓缓摇头，怜悯的看着秦杨。
魔帅重天看了一会，又笑了起来，笑的弯了腰，笑的流出了眼泪。
“我重天一生，从未佩服过任何人！但你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