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表情,只知道他的语气十分不善。
“不是什么?”万崇锋逼问他,“不是有意瞒着我的?难道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……那日我都告诉你了我的前世是谁,你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你是何居心?”
“不是,”何思急了,却甩不开万崇锋的手,“我并非那转世有缘人啊,仅凭一张生辰八字能说明什么?天下在那个时辰出生的人又不止我一个,说不定那只是一个巧合……”
“别找借口,你以为万府为什么找了十多年,就找上了你一个?”
“可是……”何思争论道,“万少爷您有前世的记忆吧,您都知道您前世是谁,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……”
“别骗我了!”万崇锋打断他,紧盯着他问,“你是不是听说了我憎恨那个有缘人,所以才不敢告诉我?”
“我……”何思看着他,实话实说,“我的确听闻万少爷您憎恨那个有缘人,可我并非出于此原因才对您有所隐瞒,只是我是有缘人这件事,真的还有待定夺……”
也许是常年算账的习惯,何思讨厌记录一些不明确的账,每一笔账必定是清清楚楚地确定后,才敢动笔写。
自己是有缘人这件事还未确定下来,何思实在是不敢贸然顶替。
“胡说,你就是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