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常经年的脖子。
常经年一愣,与明朗星贴得如此之近,似乎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清冽的气息,嘴角不由得上扬,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受用。
常经年把明朗星轻放在自己帐篷的塌上,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一旁看着明朗星的睡颜,越看越欢喜,越看越心痒,把明朗星的头发别在了耳后,又忍不住用手轻轻捏了捏明朗星的鼻子,摸了摸他那绯红的脸颊,触了触他那柔软的嘴唇,还碰了碰他那长长的睫毛。
常经年不懂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,只觉得欢喜无比,只想把眼前这美人儿关起来,不让任何人看到,最好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突然,明朗星好看的眉头皱了皱,似乎是不满那只在自己脸上肆意抚摸的粗糙大手,吓得常经年突然缩回了手,紧张地盯着他看。
明朗星缓缓睁开了眼,目光直直地盯着常经年,显然是还没有醒酒,常经年盯着他的眼睛,只觉得自己心里怦怦直跳,仿佛比上战场时候跳的得还要快。
明朗星坐起半个身子,他的头发散乱,发带早在被常经年抱来的路上就掉了,衣带不知何时宽了,露出精致的锁骨,仅仅是这样就足够常经年遐想的了。
但是让常经年致命的是,明朗星竟勾起了嘴角,对着他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