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我好想你。”
秦文清冷了脸,把袖子甩的嗖嗖响,因为生母的事情父女两个生了嫌隙,秦容玥鲜少主动找他,但说不挂念是假的,毕竟是唯一的女儿。
他上位时间长,年纪也是摆在这里,就算心里挂念也鲜少表现出来,就像此时说话拿着腔子的时候声音洪亮,带着威严,“大庭广众之下,成何体统。”
但似乎儿子、女儿都没有被吓到……
“秦容玥,你上个月才回来过。”秦容绥反讥。
对他们来说是不到一个月,可对秦容玥来说却是漫长的几个年头,隔着生死,跨过两生。
她永远都记得那个晴朗的午后,在她拒绝了家里的提议和离之后,一向纨绔的秦容绥抹去她的泪水,像一座山一样站在她跟前。
他说:没关系,你不想就不想,父亲不管你哥哥管,以后他要是欺负你,你就让樱桃告诉我,我揍他。
他不再赌钱逛花楼,每隔一个月就送来一笔银子,他学着读书赚钱,因为她的悲痛真的打了楼宴。
就连最后死了,也托付了人护着她。
她没叫过哥哥,后来她很多次犹豫想叫最后都叫不出来了。
现在她抱着她的哥哥,叫出来了,眼泪忍不住浸在他艳丽的衣裳上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