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的坐在饭厅,嘴里含了一支不知道哪里采来的草,哼着歌,眼中幸灾乐祸的看着那边被崔氏困着问课业的秦容恒。
“听说你今日又去眠花楼了?”
主座上的秦文清一本书甩到秦容绥的脸上,皱眉骂道:“天天不是赌钱就是听曲,你还能干些什么?”
这边动静大,崔氏和秦容恒都停下来看着这边,崔氏神色淡淡眼波未动,秦容恒年纪小,即便聪慧也不太会藏情绪,此时下巴高高抬起,是取笑的样子。
秦容绥满不在意的把书捡起来,顶在指尖上转的飞速,嬉皮笑脸的问:“真狠啊!这书扔了不还是要看的吗?何必浪费力气呢?”
秦文清气的拿了桌子上的茶盏要砸,秦容绥忙的把手护在头上,大叫:“父亲,这是靖州青瓷,可值钱了,打我不是浪费吗?”
“亏的你知道自己不配?年纪也不小了,就不知道干些正事,这副样子要你娶个媳妇儿进门怕是我都要进了棺材。”秦文清一掌拍在桌子上,菜盘子震的踉踉跄跄响。
秦容绥也不怕,手挡着往崔氏那边看了一眼,这说的是前几日崔氏找人去杜侍郎家提亲,第二日人杜姑娘就传出摔了腿的消息关门谢客,崔氏一定添油加醋回来回禀的,秦容绥似笑非笑。
崔氏见状拉了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