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笑又呆萌,让他乱了心跳。
当时她是有些紧张的,虽然眼中迷茫惊慌更多,也是,本来青梅竹马的未来夫婿一下子换了个人,不是害怕他就谢天谢地了。
但她规矩很好,对他有惊艳,也没有京城别的姑娘的垂涎,她捏着粉嫩的指尖朝他控诉道:“你家的床榻好硬啊!坐的我难受死了。”
新婚之夜诸多忌讳,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出口的“难受死了”带了死字,他注意到了。
但鬼使神差的他没有提,怕她不再开口说话了。
他眼睛扫过床榻上的桂圆花生,竟然有几个只剩下果壳,眼中带着笑意道:“但是我家的糕点和果子好吃,是不是?”
时隔这么长时间,他依然清楚的记得当时她的娇羞,但又假装霸道的让他承诺。
那一诺便是她临死前问他的那句:既成佳偶,白首齐眉,谨以此约,不死不悔。
一想起这些,心中又涩又疼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最后她那样决绝的离去,连骨灰都不愿意留下。
谷川见他神色不对,跑到跟前笑问:“三爷,进屋吧!”
楼宴拳头紧握,问他:“夫人走前,遇到什么事了。”
谷川心里知道楼家家底薄,夫人是贵女,性子也好,一直期待着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