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进一退有三四步的样子,秦容玥皱眉道:“你走吧!我不会回去的,你们对我不好,何苦自己找罪受。”
楼宴看着她,没有说话,轻微侧身,露出还在摆动的秋千,一下一下的,摆到秦容玥的心尖。
现在了……还在摆动啊!
“对你不好,我刚刚要是不动手,秋千砸的可就是你的腿,榆木的木板,至少要疼三天。”
秦容玥抿唇不语,注视这秋千不动。
她怕疼,被惯的,一个小小的伤口都可以鬼叫大半天,即便是后来没了惯着她的人,这个毛病也没有改。
鬼叫是不会了,就是要别人陪她一起疼,楼宴对此深有体会。
楼宴见火候差不多,弯腰看着她,他弯的角度刁钻,刚刚好让她看到脖子上深可见血的牙印。
语气颇有无奈道:“咬也咬了,骂也骂了,该回家了,夫人。”
秦容玥眼神躲避,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,她怕自己忍不住和他同归于尽,报了上辈子的血仇,这样重活一世也算是值当了。
每每想起那些心痛到无法呼吸的过往,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烤全羊,没有泪水的悲哀,所有的痛只能往肚子里面咽。
他忘记了。
秦容玥眼睛酸涩,黑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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