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的手,压在她脚上的那一刻,秦容玥眼睛里面迸发出无限的恐惧和嫌恶,猛的抽出自己的脚盖在罗裙下面,见他的手勾起罗裙有趁虚而入的意思,秦容玥突然坐起来,抱膝蜷缩在车厢一角,紧紧的踩着罗裙。
“你无耻下流。”
楼宴笑了笑,看着她没有接话。
可他的眼睛清晰的表达了他所有的意思,没有任何悔意。
他们,是夫妻。
秦容玥愤恨不平的扭过头,抿唇不语。
片刻,又突然掀开车帘,对着外面着急的说:“樱桃,我鞋子落在家里了,你先回去找找。”
鞋子是不能丢了,要是被家里放了还好,她怕的是被别的什么人,特别是男子拿了去,所以有些着急。
这样一着急,是直接跪在那里喊话的,藏着的脚又一次露出来了,楼宴倚在车厢上,目光幽暗的盯着那里,没有提醒她。
乌发如云,垂腰散落在后背,被脚跟从中间拨开,流向两边。
想帮她整理一下,知道她不会领情,所以作罢。
只看自己的。
马车停下,樱桃从车上跳了下去,在外面回话,“夫人,奴婢这就去。”
“好,不用连夜回来,明日套了马车来。”秦容玥嘱咐道。
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