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攀上他的脖子,今日刚刚修剪的指甲边缘有些粗粒,指甲于肉相互刺啦的感觉明显,只听楼宴闷声一声“嗯”,肩胛骨撞倒了高架,不知道是肩胛骨疼还是脖子疼,他僵在那里许久没有动作。
秦容玥有些心虚,也没有吭声,双腿维持着向上踢腾的动作。
正沉默着,秦容玥突然打了一个喷嚏。
现在已经是入秋了,夜里的温度冷到皮肉,何况她今晚不知道在外面待了多久。
听到这个喷嚏,楼宴亮的异常明亮阴森的狐狸眼总算收敛了些许光芒,直起身子继续往里面走。
这里离内室的距离已经很近了,但他走的每一步对秦容玥来说都是那么的漫长,像是凌迟一样。
以前两个人有什么矛盾,他自诩大学士不和她计较,总是极其冷淡的一句“无理取闹”来结束。
那个时候她心里是心悦他的,他越是冷淡,她就比他更冷淡,到了最后夫妻两个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句话。
方才本以为他会丢下她,说一句“无理取闹”,没想到竟然没有,这让秦容玥怀疑他是不是憋了什么大招,眉头紧蹙,眼眸紧紧锁在他只有一个轮廓的脸上。
他的脸生的好,乍看上去俊雅潇洒,特别是一双狐狸眼,看着你的时候似是含了万种深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