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时候碰了头或者脚。
犹豫着要不要再讲第二遍,楼宴已经抱着人踩上了马车,修长的身姿弯成一个弓形,侧身先护着秦容玥的头进去,然后是自己的头,艰难的全身进去,放了车帘。
外面樱桃已经浑身冒汗,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,被谷川一个拍给吓了三魂六魄。
压着嗓音道:“做什么?”
谷川被她脸上的凶神恶煞吓的倒退一步,指着阖上的车门,说:“上车,该走了。”
樱桃尴尬的上了车,谷川扯着缰绳,马车缓缓前行。
晃晃悠悠的马车,隔一会就压到一下小石子,颠簸一下,马车里面的秦容玥歪在楼宴的肩膀上,脸色渐渐惨白,在又一次的颠簸中突然弯腰干呕起来。
“呕呕……”
“怎么了?哪里难受?”楼宴吓的一下子睁开眼,拍着她的后背。
秦容玥又干呕了两声,直起身,烛光映照下她的嘴唇没有任何血色,双眼无神,就像曾经在那苦寒之地一样。
楼宴心里一下就空了,顾不上她愿不愿意就把人抱在怀里,让她的脑袋倚靠在自己的身上,取了水带拧开递到嘴边。
“喝口水。”他心疼道,没有想到秦容玥的晕车这么严重。
整个人处在虚空状态的秦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