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一块老旧的长命锁,坠着的三个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眼底突然蒙上一层阴翳,他抬手细致的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珠,落了就擦,擦了又落。
他厌烦了,用力扯过她的腕子把人扯到怀里,咬牙问:“就因为我算计你一次,就要和离,我做错了什么……”
“这还不够?”
“说了这么多,你的目的就是和离对不对?”他磨牙道。
秦容玥闭眼,不想解释。
有太多的事情无法解释,她难道告诉楼宴,他们没有以后,因为她死过一次,所以不愿意过下去。
她不能。
回应楼宴的是秦容玥渐渐大声的哭泣,比外面的风雨更大的哭泣。
楼宴冷眼看着,手下更用力的捏着她的腕子。
秦容玥委屈,憋屈,那些过往和鲜血压的她就要喘不过气来了,她只能用哭声来发泄。
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,一声短两声长。
“夫人,出了什么事?”
是樱桃。
楼宴眼里一暗,伸手就要捂住她的嘴巴,秦容玥比他更快,直接扑到他身上,一口咬在他脖子上。
“嘶——”
楼宴疼的脑袋晕眩,也没有伸手把她一掌拍下去,擒着她的腰翻了一个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