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发抖,伸手“刺啦”一声,并着毁了两张画,一分为四,轻飘飘的落在地上。
“不要脸的狗子,楼宴狗。”不解气的伸脚踩了两脚。
“人面兽心,以为你是正人君子,没想到也是一个‘情种’”秦容玥愤愤不平的又坐下,给自己顺气,心里堵的慌。
大概舒气一盏茶的时刻,秦容玥隐约听到外面有脚步声,心里一慌,伸到一半的脚搭在窗户上,就见一身青衣的楼宴满袖清风的走来。
他竟然没有束发,满头青丝随风飞扬,迷乱了秦容玥的一双含水眸,等反应过来自己花痴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流年不顺啊!
秦容玥手忙脚乱的在原地打了两个圈,揪着自己的耳垂就绕过了屏风,内室一览无余,一张榻,两个箱子,三个高架,一盘棋。
秦容玥:“……”她躲到哪里去啊!
最后秦容玥心一横,眼一闭,直接踩到床榻上,放下半片床帏随风摇曳,她想楼宴总不至于白日睡觉吧!
他不是那种堕落的人。
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秦容玥捂着自己的耳朵,掩耳盗铃的欺骗自己,我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好像没有关门,屏风下面被拉开长长的一道光影,白色的,柔和的发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