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,眼前他的每一寸肌肤却如何也挥之不去。
上辈子,两个人最亲密的时候,她疼的厉害,性子里面也是被宠出来的骄慢,疼了痛了自然就顾不上讨好楼宴,她会用留着的指甲狠狠的抓着他,胳膊,后背,劲腰,在硬邦邦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划痕。
那个时候,楼宴的唇是清冷的,柔软的,她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有两个极端,硬的如刀,软的如糕。
他受伤了,从来不会骂她,甚至少有的温柔替她清理,一寸一寸的清洗,一遍不够就两遍,那个时候……
她应该是甜蜜的。
只是后来才知道,他是怕洗不干净怀上孩子,一念天堂一念地狱,莫过如此。
心里密密麻麻的疼,回忆让她无法呼吸,再睁眼时楼宴已经穿戴整齐,正面朝床榻下棋。
一个在外面,一个在里面,同样的蹲坐,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时辰,楼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架势。
但秦容玥的腿,已经麻了。
秦容玥耐着性子又等了小半个时辰,没有等到楼宴的离开,倒是……内急了。
俗话说,人有三急,这个时候是最憋不得的时候,秦容玥吸了两口气,捏了两把脸,反正丢脸丢的够多,也不差这次。
把心一横,去你的面子,总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