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,捻着手指自己笑了,若是他没有记错,方才出来的时候,她似乎在找东西。
找到了吗?
他扭头看看打开的箱子,瞳孔微缩,手指在顺滑的布料上滑过,绣的是并蒂莲,针脚细密,妖艳刺目,两边各有四条带子。
曾几何时,他荒唐的时候,曾亲口在她的后脖和后腰,把这带子咬断,那时她总是抱怨,让他赔他衣裳。
他嘴上哄着,那种时候要是不哄着,受罪的也只能是他,但是过去了,下次他依旧这么干,乐此不疲。
不知她发现没有带贴身的小衣,会怎么办呢?
楼宴邪魅的笑着,站在箱子边上,一站就是半个时辰,他在等……
时间慢慢流逝,还是没有听到有人叫他,看着这一箱子的特别的衣裳,倒是小腹的活噌噌噌的往上涌,没好气的转身,本是想要给自己倒茶,不曾想看到浴室门口那个探出来的脑袋。
“站哪里干什么?”
楼宴把发痒的手藏在身后,看着她愈发水灵的眼睛。
此时已经是深夜了,唯有风声可闻。
秦容玥脸一下子就像蒸透的龙虾一样,红了一个彻底,扒着屏风可怜又无辜的说:“你还没有睡啊?”
这简直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