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懑,脑袋有些胀胀的疼,摆手道:“没你的事,回去。”
樱桃缩了一下脖子,提着灯笼走了。
其实一扇门根本阻止不了楼宴的人,只是他在犹豫,一脚踹开这扇门,明日秦尚眉会不会把他撵出去。
暗夜无声,楼宴拧眉深思,决定试上一试的时候,突然门框那边来了一道袅袅身影。
楼宴一喜,敛去脸上的狠厉,朝开门后冷脸的秦容玥笑道:“夫人。”
秦容玥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,然后揪起他的衣领把他拽的一个趔趄,胸前多了一颗香气宜人的脑袋,在他脖子上嗅来嗅去,好不诱人。
楼宴尚来不及在她头顶摸上一摸,秦容玥又突然用力把他推开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:“楼宴,你今日不把身上这恶心人的气味洗去,就不要上我的床。”
她的眼中带着熊熊火焰,像是要把楼宴撕巴撕巴吃了,看的楼宴先是一惊,然后是一喜。
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楼宴凑近她,带着醉人的酒香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容玥的面门上,眼睛熠熠生光的盯着她。
秦容玥心里暗骂,吃个鬼醋,楼宴最讨厌捻酸吃醋的妇人,她索性就来一场无理取闹好了,关键是楼宴身上的脂粉味和酒味确实让人恼火,怎么就不喝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