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可畅饮一番了。”
“自当如此。”
楼宴长袖一掩,便是一杯烈酒下肚,他不善饮酒,文臣拼的嘴皮子和笔杆子,这两样他从来没有输过,酒……
就算不行,他嘴上也不会说的,好在他就算是喝醉了,也不会像秦容玥一样发酒疯。
李溟武见他爽快,喝的愈发痛快了,话也多起来。
“我没有想过阿玥会嫁于他人,从小到大,我都以为自己是要陪她走下去的人。”
楼宴握着酒杯的手一紧,仰头灌下一杯酒,面上淡淡。
“她总是爱逞强,吃不得亏,喜欢什么要什么,看上什么买什么,为了给她想要的我往上爬,就是为了让她尊贵无双,随心所欲,即便……”
她当我是哥哥,他不在意的,心思藏的很好,就是一辈子这样下去也是好的。
李溟武看着对面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人,笑道:“我陪她走过童年少年,没想到她的华年不属于我,楼少卿你一定要好好待她,她是你抢走的。”
“你若待她不好,就把她还给我。”
楼宴猛的抬头,执拗道:“你做梦。”
夜色已深,梅竹成影,掩在暮色下,被烛光照成了蜿蜒的黑影,和他摇晃的身姿成为一片。
冷风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