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自己。
秦容玥闭上眼睛,睁眼时里面的萎靡不再,伸手拽着他的胳膊,“起来。”
楼宴睁眼,直直的看着她,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最后发现她眼底最深的只有疏离。
三天了,安静如秦容玥是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,楼宴撑着身子坐起,看着窗外的雪白,道:“下雪了。”
秦容玥不答,他就自己站起来,弯腰穿上鞋袜,转身看着一直站在身后的她。
“有事要说?”楼宴问。
“下药的人,抓到了吗?”在她醒来的第一天,楼宴就告诉她,有人潜入了宝竹院,在香炉里面下药。
不难想象,如果楼宴没有提早回来,等待她的会是什么?
心思歹毒,可见一般。
“嗯。”费了些功夫,抓到了。
秦容玥取了高架上面的衣裳递给他,楼宴意外的接过,穿上。
“我想自己来。”
她走到楼宴的身边,绕过他的腰将腰带绕过来,十指灵巧的系好,然后挂上白玉,将衣料抻平。
楼宴摸不准她这般主动靠近是什么意思,但也没有拒绝,只是她亲自去……
他犹豫了。
秦容玥也不急,站在他前面,因为个子的原因仰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