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办公的,到时候冻的不会写字了,就是她的罪过。
“不用,你个子矮。”
秦容玥瞪他一眼,不再说话了。
他们来到了扬州的死牢,进去之前楼宴从袖子里面掏出了几张纸给她看,秦容玥细细的看完。
然后抬头问他,“你进去吗?”
“你想我进去吗?”
楼宴把她散落的头发夹到耳朵后面,柔情的看着她的潋滟眸子。
秦容玥也看着他,半天没有说话。
楼宴就笑着把她的狐裘紧了紧,摸着她的头道:“去吧!”
没有说他进不进去,秦容玥也不想管,楼宴进去也好,看看她心狠手辣的一面,说不定无法接受,当场就休了她。
不进去,不进去也没有关系。
迈进一掌宽的门槛,里面的黑暗像是望不到边一样,要把人吞噬,秦容玥扭头看风雪中的楼宴。
他穿着白色的衣裳,宽大的袖子里面兜满了风,好像下一刻就要被风吹倒一样,披风薄薄的一层直直的展开在身后,随风飘扬。
楼宴一手撑伞,一手朝她摆手,清冽的嗓音随着寒风吹到她耳朵里面。
“去吧!我看着你去。”
秦容玥心里稍定,抬脚往里面去,身后的楼宴也一瞬间笑容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