呓语,说不清在讲什么,好像再叫救命。
楼宴敛了神色轻轻抚着她的背,“知道叫救命,当初怎么就狠心烧死自己。”
秦容玥睡熟之后,秦家来人了,楼宴带人看过秦容玥之后,将秦文清父子带到了书房。
无他,怕秦容玥被吵醒。
“怎么回事?”秦文清一进去坐下就问。
楼宴先是把找到的碎片和油布摆在秦文清面前,看到秦文清脸色巨变。
“这些岳父想来是熟悉的。”
秦容绥冷笑着,取了一片碎片,“上好的进贡瓷,是有心谋划。”
“我们私下再争,要是太子有本事取我的命,我认……但是波及内眷,我必让太子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能碰的。”
秦文清一震,看着那些东西嘴唇发白。
楼宴轻笑着,脖子青筋隐隐抽动,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心里的屏障。
“上次,为了和孙清洲联盟,太子让岳父难做了吧!这次,为了我和宣继科的升迁,竟然放火烧内眷,如此残暴,可堪太子位——”
秦容绥不语,死死的盯着秦文清。
书房的窗户开着,外头的风吹的发丝乱晃,秦文清半垂着眼,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掌心。
他不是一个好父亲,从来不知道如何和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