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疼吗?”
空气一瞬间凝滞,秦容玥深吸一口气,抹了泪冷声道:“是,很疼,疼的我都不想活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楼宴心里一抽,看到秦容玥走到他面前,他动她就动,摆明让他看她。
楼宴就不转了,听话的看着她,搬来一个凳子,“你坐。”
“我不坐,”秦容玥拒绝。
“我现在病着,你不要离我太近。”
“楼宴,我没有那么娇弱,我就想让你知道你应该知道了,谁说都不行,我要自己看着你,告诉你。”
楼宴点头,“我知道,站着累,你坐着说。”
秦容玥不动,坐着就要仰头看他,虽然现在也是,但是还是差了很多。
“你坐着,要是不想抬头,我就蹲着。”
秦容玥这才听话的坐着,楼宴蹲在她腿边,是他仰头看着秦容玥,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看到。
秦容玥脸色不虞,像是陷入了很深的回忆。
“我生安哥的时候,是雪天,夜里,你知道吗?我从来都没有那么疼过,像死了一样……”
耳边是认识的,不认识的人在说话,有让她用力,有让她含参的,林氏看着她哭,她抓着身下的床单都要抓出一个洞。
后来她难产,楼宴不在家,是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