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夫君,抱你有何不可?”
他难得的耐着性子哄她,秦容玥一开始嫁进来是真的要好好过日子的,纠缠了半天她不睡觉,一直道:“我们没有定情信物,你许我一诺,我守到白头,好不好?戏文里面都是这样的……”
“那是戏文,你多大了?”
“我十六啊!说嘛说嘛!”
他被磨的没有脾气的,就真的把人抱在膝上,在她看不到的角落红着耳根子道:“既成佳偶,白首齐眉,谨以此约,不死不悔。”
秦容玥当时的眼中亮亮的,比床边的龙凤烛还要亮,装着星辰和世间所有的美好,脸上嫣红的看着他。
那一看,他就沦陷了。
记忆的最后就是在上去之前,秦容玥偷偷看他一眼,迅速的踩在他的喜靴上,怕他发现似的,一番云雨过后他曾问过。
“你方才踩我鞋子是为何?”
迷糊的她早已经困的不行,他耐着性子不让她睡觉,她只得埋在自己怀里说:“嬷嬷说,踩了夫君的鞋子,就能压你一头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是我不想压你一头,你对我好,我就听你的,一辈子都行。”
那一生,秦容玥没有压他一头,她憋屈了一辈子被他压了一头,直到死,躺在冰凉的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