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。
这一年以来,秦容玥的消瘦他肉眼可见,为他担忧,陪林氏忙碌,给安哥操劳,他都记得。
他娶的夫人,不只是要一个主母,更多的是要她做自己。
他的夫人骨子里面是一个娇嗔任性的人,作为夫君,他能给的就是让她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娇嗔时刻。
经历过算计和蹉跎,最重要的依然是身边那个把你放在心里的人,你若是不把她放在心里,岂非亏欠。
夜半,秦容玥被冻到,往楼宴怀里面钻,被惊醒的楼宴愣了一下,然后将人抱在怀里哄着,捂着她的手脚。
睡梦中的秦容玥不知这些,只是梦到深时,突然呓语了一句,“夫君。”
她极少叫夫君,每每叫一次楼宴便觉得值得,遂将人抱的更紧,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陪她到天明。
隔年春暖花开的时候,一条北上的船上,船头立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,眉宇间和秦容玥有几分相似,正是归来的秦容绥兄弟。
在景帝亲下扬州礼贤下士之后,秦文清婉拒了,他已经习惯了晨钟暮鼓的闲适生活,不过把两个儿子赶出了扬州。
一个秦容绥如今经商做的风生水起,当初那个纨绔已然不见了踪迹,精明的和当年的秦尚眉有的一拼,秦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