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脑海里已经将这一生都过完了,她想,她跟徐成言不可能一起度假了,不可能了,后悔以前没有做这件事,现在成了遥不可及的事。
“成言,刘滔叫我,我得回去作图了。”她已经快被快感湮灭,她怕再不挂断,会让徐成言起疑。
“那好,你快去吧,做完图打车回去记得把车牌号发给我,到家了也告诉我一声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“你先挂。”
程琅脸上湿漉漉的一片,喉咙干涩:“好,你快睡吧,我爱你,好爱你。”
程琅说完立马掐断了电话。
她脱力的趴在老板椅上,有水顺着腿根流进了牛仔裤里。
“擅自挂了电话,琅琅,我该怎么惩罚你呢?”林家砚已经气到了极点,但语气是冰冷的。
程琅回过头,林家砚看到她一脸泪痕,他不喜欢她哭,她的眼泪是她的武器。
“随便你。”程琅的声音已经不是刚刚的平静和温柔,染了很浓的酸涩,眼睛弯了弯,带着高傲和瞧不起,“林家砚,你知道么,你现在就像穿了衣服的畜生。”
林家砚捞着她的腰:“畜生?”
他的手从她的花穴里拔了出来,顺带带了一丝丝的粘液,透明晶亮,他随手从会议桌上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