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,就是林阿姨,林阿姨在医院住过几个月,也是林阿姨教我怎么用画笔,怎么画画,林阿姨出院之后给我联系了当地的一位老师,是她的熟人,托他教我美术。”
他话里很多地方靳塬听不明白,比如为什么屈一会在医院和林阿姨学画,再比如找到当地的这位老师是否是免费指导他,但这些都不大重要,大概意思靳塬听明白了,林阿姨是屈一的启蒙老师,而且给了他学习画画的条件,所以现在屈一才会在美术系。闻家可能对屈一来说意义非凡,至于和闻桓成是什么关系,还得再听下去。
“嗯,我在听。”他说。
屈一顿了顿,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“每隔一两年,林阿姨会带成哥回M市,所以我和成哥算是从小就认识的。”他说。
靳塬指尖在方向盘上敲了敲,竹马竹马的故事,他听起来,心里有些……不太愉快。
尤其是想到之前闻桓成谎称自己是屈一的对象。
这就非常的,令人不愉快。
“填志愿和艺考都是林阿姨帮着看的,艺考成绩很好,还和成哥考在一个系,”屈一说,“但是……”那份说不出的情绪又顶上脑门,他停了很久,才吐出一句话,“在成哥心里,我可能就像一个时时刻刻都需要看顾的弟弟,他会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