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字青举起的匕首上刻着“须菩提”三个字，泛着森森冷光：“当时不是我,苏子清，我跟你无冤无仇的，你干嘛非要跟我作对？”
“当时不、是、你,那是谁？”苏子清抹去腿上的伤口，捏了一把煞气在手里，慢慢走向苏字青。
“你别过来，我告诉你是谁,你放我一马。”苏字青甩动手里的匕首，慌张地后退。
苏子清眼睛微微眯起,勾起唇角：“好啊，我留你一命，你告诉我，当时是谁在背后动手。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,你放心。”
“小道士！”申屠伽叁拉着一把苏子清，“真放过他？”
“诶。”苏子清在申屠伽叁的手上拍了拍，“苏字青，除去那几把匕首的事,我还要知道你家的、所有的勾当。”
苏字青避开苏子清的眼神：“我家有什么勾当？”
苏子清抚掌大笑：“别谎我，你家那点儿破事业界里随便拎个新人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，我不信你一点儿都不知道。”
苏字青沉默了半晌，忍不住问：“你真的会放过我？不是说笑的？”
“我从来不说笑。”苏子清双手抱胸，凉凉地看着他。
“那好……”
苏字青说的内容跟苏子清知道的差不多，唯一的出入是时间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