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忘川笑道：“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，自古以来南方真的很少帝王将相，不过这是有原因的……”
曲红妆有些头痛的捂着耳朵道：“余先生，你能不能说点别的，我最怕听你念经了。”
余忘川摇头失笑，“好吧，那咱们就说点别的。你今晚扮演了一回北蛮人，摸出人家的底细了吗？”
曲红妆道：“我用得着扮嘛，那就是本色出演好吗？能动手的时候绝不哔哔，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斯文人痛快多了！”
余忘川叹道：“我这是躺着中枪了！”
“不能怪我，是余先生你先说我是北蛮人的！”曲红妆笑了一下，随后神色就变得严肃起来，“槎城分部建立的时间并不长，底蕴浅薄是很正常的，早先就听说，这个分部的行动小组很少，所以我一点也不意外。”
余忘川叹道：“你做那么多，无非只是想跟李记开切磋罢了。既然知道人家分部没有底蕴，又何必当一回坏人，故意去刺激他们，你直接就找李记开，明说要跟他切磋不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是可以！”曲红妆点点头，随后又摇头道：“可那样子没有一点意思！”
余忘川道：“怎么没意思呢？”
曲红妆道：“如果我明说要跟他切磋，他未必会真的跟我打，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