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重重一跳!
——果然!
她下颚用力,闭了闭眼:“她回来了,所以你跑来要我避开她?”
“不然呢?”岑宗露出惊恐地表情,“你不会真要去和她正面刚吧?我说……何必呢,好歹之前你们俩也曾经……好过,没有必要非要你死我活吧!就算不考虑两家的感受,你想想那群看好戏的家伙,难道你乐意成为他们茶余饭后嘴碎闲扯的话题主角吗?”
完全没想到一句话引出这么一大段,关曦忍不住又碰了碰那块腕表。不同于同龄女性,她的身上往往没有过多的装饰物,手上只带了这么一块江诗丹顿腕表,连戒指都没有一枚。
照理说,关曦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些不知缘何而起的揣度——人们总是偏向于将她和路筠的关系往坏了想,从亲属到朋友,或许还要算上说也说不清的那些外人。
她本该习惯了,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何,心头还是窜出一股怒意来。
也许是因为满身的倦意,也许是因为岑宗语气中的笃定——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:就在不久之前,再确切一点,大约在路筠上上次回来,她的毕业典礼之后,她们俩的的确确,有了一点……小小的,非常小的矛盾。
而且她们也确实……
——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