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他的负累,他终将面对刀剑的软肋。贝克曼原以为他可以,他们可以凭强大的实力将那软肋护的严严实实,可最终仍只能面对船长可怜兮兮地非分之情。
贝克曼又愤怒起来,这次怒火冲着自己,冲着不能分担他责任的船员,他揪起船长的衣领,船长却在他反驳之前指出:
“我知道大家愿意陪我死战,但是其他人呢?”
赛因斯特姆上好不容易享受了安宁的普通人,啼哭的孩子和女人,仓皇的男人和老人,曾倾出所有款待他们的岛民,痛哭流涕感激他们的平常人。
他们欢呼着安定和繁荣,他也曾许诺他们在这面旗下会拥有这些,红发的船员不死绝,这份安定繁荣不停息。
贝克曼的斥责哑在嗓子里,他知道男人的承诺是郑重的,可他此时才知道有多么郑重。
“...混蛋...混蛋...混蛋!”冷静的大副第一次红了眼,狠狠将船长勒进自己怀里,确定自己的声音没有哽咽以后质问:
“你难道没有想过,如果你死了,谁再带我们拿回这座岛?!”
红发拍了拍他的背,贝克曼松开他,海风吹进两人中间,红发微笑着:
“路飞。”
“告诉大家伙,告诉路飞,我死了的话,让他带着你们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