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在。然后对朕说,“臣知陛下为一仁君,陛下不知,臣其实早已有一心上之人。”
朕骤然听到这话,心凉了半截。平复了下心情,用于往常无异的冷淡声音说“那你为何入宫?朕之前问过你,你没有给朕拒绝。”
他回答“家兄拒绝我与那姑娘的亲事。进宫则是…父命兄命不可违背。”
朕知道了。
是朕自作多情了。从头到尾,李泽梧都没过他兄长对朕说过的他对朕“思慕已久”。
这背后的东西转念一想就能明白。但是朕生气的是,居然没有一个人在乎朕。
朕冷着脸没有管地上跪着的李泽梧,朕就走了。
朕在御花园里闲逛,然后漫步到了那天的湖心亭。掏出那封信,想要扔下去,但是还是不舍,就留下了。
虽然李泽梧的心意是假的,但是朕的心意是真的。
风中还是有那荷香,但是变得很淡,许是荷花要败了罢。自古帝王孤寂,哪个能得到真心呢?朕笑了笑,去了御书房,批了因婚事积攒下来的公文。
一夜未眠。
朕坐在御书房的御座上,看着李长英递上来的折子。李长英无非是想拉拢朕,却未想弟弟如此的不服管教。他有个好弟弟,看人很准,为人机智,而且胆色过人。李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