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“不知道。”顾汐回答着，抬起头来时，眼里闪过一丝迷茫，“为什么事情总是会变成这样。”
顾言看着顾汐，眼眸沉了沉：“你爱他吗？”
“爱。”顾汐轻轻的回答着。
“他爱你吗？”顾言问着。
顾汐一时怀疑，错愣着，没有了答案：“或许吧。”顾汐回答着，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如果现在有个一个很爱你的人，比君少敛还要爱你一千倍一万倍的人，现在出现在你的身边，你会去放弃君少敛，而去爱他吗？”顾言问着，喉结动了动。而眼神，却看向了天空上的明月。
周围的小动物在冬天的夜里安静的叫着，周围一片静谧。
“别开玩笑了，哥。”顾汐苦笑了一下，用手肘碰了碰顾言，“哪里有那么那么爱我的人。”
“有。”顾言坚定的说道，表情十分的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