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玉有些感动了,少年强则国强,少年独立则国独立;少年自由则国自由;少年进步则国进步;少年胜于欧洲,则国胜于欧洲;少年雄于地球,则国雄于地球。此言不虚也。
怀玉把那三根金条放在袖筒子里,回望远处,不见李郡和马车。
怀玉心想,送君千里终须一别,李郡刚才驾马车狂奔,分明有怒意了,哎,那就在此分别,也没什么不好,他车里有金子,脚伤已经都完全恢复了的,应该无碍,不必追赶。
怀玉心里这么想,便向岔路走去,见附近两个须发洁白的老者在树下下棋,怀玉走过去,看了一回,越看越纳闷,这俩人总不动那“帅”字棋子,亦不将军,只是战斗到“车”死,就算分出胜负。
怀玉坐在地上抱拳:“两位老爹,为何不‘将’啊?只杀到‘车’为止,何故?”
一老者捋着雪白的胡须,笑道:“‘帅’者,全国统帅也,乃是当今陛下呀,陛下又免除我们三年的赋税,开垦的荒田多归自己所有,百姓的日子越过越好了, 陛下是百姓的主心骨,大唐不能没有陛下,安得忍杀‘帅’也?某等以‘车’代‘帅’,从未动过‘帅’字棋子。”
另外老者说道:“去年灾荒年景,颗粒无收,我卖了小孙女,聊以度日,不想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