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郡低头喝着茶,咬着嘴唇。
怀玉直气得浑身颤抖起来,“啪”一拍桌子:“我必捉住此人!”
酒肆里的人都回头看着怀玉,然后又都低着头,窃窃私语。
怀玉从人们的表情中判断,那飞贼和他模样大概差不多,或许,就在冒充他的名姓也未可知。
怀玉咬着后牙巢问道:“那飞贼姓甚么,叫什么?”
“玉郎,自称玉郎。会使燕行术,如飞燕般的。”旁桌的人也说道,周围的人你一句他一句地补充:“是啊,是啊,那个叫玉郎,模样长得不错,人品极其低劣,专一喜好小姑娘。”
怀玉气呼呼回到座位上,晚饭也无心吃了,躺在客店里生闷气。
李郡端了热茶过来:“玉郎,起来哟,喝盏热茶暖暖胃.”
“不要叫我玉郎啦,磕碜死啦。”怀玉把脸对着墙,气嘟嘟说道。
李郡噗嗤一笑:“玉郎,你跟个贼也生气,不值得。”
怀玉扑棱下坐起来:“小弟,你相信我吗?你是否认为我是那采花大盗?”
李郡紧挨着怀玉坐着:“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,不必为此烦恼,你是我的玉郎啊,怎会是什么采花大盗?但如今看来,有必要除掉这个魔怔,不然,玉郎的名声要被坏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