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来只关心那些健康的、能打仗的士兵,对于这些伤兵,甚少管,只叫两个郎中给治疗,到时候送饭送菜,这就完事了。
不来更好,玉郎从系统背包里面呼出美酒美食,和这些曾经受伤而今却活蹦乱跳的士兵们一起吃喝。
“花少,快来吃吧,一会凉了。”玉郎招呼花木兰。
“哎,来啦,玉郎,我坐在你身边。”花木兰紧挨着玉郎坐。
“玉郎,这个花少是你弟弟么?我们看他总是喜欢和你在一起哟。”有士兵这样问道。
不待玉郎答话,花木兰抢答:“是哒,玉郎是我哥哥。”
士兵们像过节似的,围着玉郎说道:“玉郎,花少,我们都听你们的,叫上哪就上哪,跟定你们了。”
二百来个曾经的伤兵把玉郎和花木兰的桌子围得里三层,外三层的,都愿意听玉郎和花少说话,听他们说话,就有了主心骨,尤其是那个玉郎,感觉跟他在一起,是吃穿不愁,能耐贼大。
两个郎中,蔫头耷脑地到了王宝来营中。
王宝来:“是花少叫你们来求我的,求我把他调回来是不是?”
王宝来把脚蹬在桌子上,他看出花少是个干净清爽的人,在那样到处是血污,到处是脏臭、且鬼哭狼嚎的环境中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