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没来?是个什么缘故?我为将军,统领兵马,他抗了我的令,我要杀他的头。”
花木兰:“将军,你在说话前,仔细考虑清楚了,你看看,你的兵谱上,有没有玉郎此人?他该不该到前线来?如果他不在征兵之列,你有甚理由说杀就杀,说砍就砍?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玉郎神勇无比,你只能请,而你,三番两次地摆谱,点名叫玉郎来。人家为什么要听你的?”
王宝来蛮横地:“这里我说了算!我是将军!所有的人,都得听我的!说什么在不在征兵之列,战场上,非友即敌,他不肯听令,那就是敌人!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他?”
花木兰:“昔日,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,三分天下有其一;文王拉车八百步,子牙兴周八百春。以上者,都是帝王啊,帝王尚且降尊若此,礼贤下士,你区区一个边关的将军,却口口声声必须听你的将令,你不觉得你太狭隘了吗?也难怪总是吃败仗,贤人在此,竟然和伤兵吃睡在一起,而你有眼无珠,妄自尊大,如何不打败仗?士兵又怎么能不受伤?”
“放肆!竟敢顶撞本将军,来人那,把他给我绑到外面”王宝来看着花少如花似玉的面容,又不想杀他,只说道:“绑到辕门外,饿他三天!”
花木兰被绑到辕门外面喝西北风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