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不舒服时候,我都给做,尤其是她大姨妈来那几天,都是我给做的,别的厨子我不放心,你不知道,女人那几天最重要了,不调理好,会得病,妇女病你知道吗?”
“不知道,你比妇女知道得都多。”花木兰靠在墙上说道。
“哎,你不要靠在墙上,那很凉。等。”玉郎抱起一卷子干草,给花木兰后边的墙上垫好,让花木兰倚着,又软又不凉。
玉郎盘腿坐着花木兰面前嘚吧嘚吧地说道:“妇女病,多都是大姨妈引起的呢,过早与过迟,过多与过少,这都是病,对了,你的准不准?”
花木兰羞红了脸,要是别的男子跟她说这话,她能一掌把他打死,但是,为什么玉郎说,她不但不烦,而且特别愿意听他说下去,似乎,有某种魔力一般,越听越爱听,越听身体越有一种渴望。
花木兰说道:“我的那个,嗯,会提前两天。”
玉郎闻听,忙问:“哎呀,这系病呀,你咋不早跟我说?”
花木兰噗嗤一口汤喷了出来。
喷到玉郎身上,花木兰就用手帕子给擦,一边擦一边笑道:“我怎么跟你说?我能跟你说:‘喂!玉郎,我大姨妈提前了,你给我查查,这是咋回事?’”
玉郎拍着大腿:“嘿!这有什么嘛?你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