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,臭臭的。”
花木兰听了,忽觉心旌摇荡得厉害,她说道:“洗脚洗脚,要干净的还洗什么了?就是因为出汗了,才要洗的么。人家心里过意不去,想要平衡一下子,你看你,一点机会也不给。”
“好啊,好啊,既是你这么说,那就依着你。”玉郎心想,那我自己先把脚洗了,再让她洗,免得汗味熏着了她,他这个年纪,真是要命,就是一动不动,这脚也出汗。他很为此恼火。
两个说一会话,针灸时间到,玉郎把针拔下,又在针孔部位细心地给按摩,再把白羊毛袜给套上,笑道:“好嘞!从此以后,你的大姨妈就会准准的哩。”
玉郎说完,借口要出去一下,自己偷偷地跑到洞外,奔到一个小溪边上,坐在一块大石头上,把脚下的靴子除下,刚要把双脚放在溪水里洗。
突觉身后一人抱着他的脑袋低语:“玉郎,你答应过我的,说了不算?”
玉郎闻得女子清香气息,熏熏然欲醉,说都不会话了,只傻傻地问道:“没有啊。”
花木兰低头,在玉郎耳边说道:“溪水这么冷,你才还和我说,脚是一个人的根本,像树根一样,你脚上全是汗,却要在凉水里洗,这不是要做病?从来,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就算你有神药,终究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