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,那个会疼一些。亲亲,我教给你一个办法,可止住你之疼痛。”
玉郎皱眉:“有屁就放,有话就说!”
玉郎捏着鼻子,忽又闻到一股大蒜味:“你吃大蒜了?你咋怎么不着调呢?不但人长得贼拉丑,习惯还这么不好,难怪你到处抓男人,哪个男人能要你这样的水桶腰?”
钟无艳:“错了,不是水桶腰,是地缸,其实,你摸摸我的身上就知道了,我非常肉呼,你摸摸这里,来,你感受下。”
钟无艳去拿玉郎的手。
“你靠边啊!你不要动我好不好?臭爪子!”玉郎一把将钟无艳的手拿开,一脸的怒意。
钟无艳:“好吧,我先给你做手术,侧躺,你这样趴着,光线不好。”
钟无艳暂时不想惹他,这不身上有伤么,有伤的时候动怒,伤口长不好不说的,容易出现坏死的肌肉。
钟无艳把玉郎的身体靠在床壁上,她自己跪在床上,用膝盖顶住玉郎的身体,使得他动弹不得,然后开始用剪子咔嚓,咔嚓,剪掉些不好的肉。
剪掉这些神经末梢的肉,也还罢了,但是最疼的是,要缝合。
钟无艳把针线认好了,手指打个结,看着玉郎:“亲亲,可能要疼一点,我刚才说,要教给你一个止疼的办法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