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肿得什么似的,她想叫玉郎给治,可先有师姐给治疗在先,中途换人,令师姐脸上无光,好像不相信师姐似的,思来想去,就自己忍着。
钟无艳跑到屋里一看,师妹脸像火炭般的红,伸手一摸,叫道:“糟糕!伤口发炎,高烧了。”
钟无艳从背包里拿出些干草药,又是炒,又是筛,又是炖,给炖成一锅药,叫桂英喝下去,好消炎祛毒去热。
穆桂英躺在炕上问道:“师姐,昨天,怎么样啊?玉郎没欺负你吧?”
“我倒希望他能欺负我,可他像个大妞,还得我来,我把他欺负了,哈哈哈哈。”钟无艳想起昨夜,就高兴得不得了。
是啊,32岁了,可算做了新娘,滋味真美,她甚至都没感觉到疼,就是舒服得不行,用玉郎的话说,她像野猪似的,不知道疼,皮厚,耐磨。
只要玉郎乐乐呵呵和她拥抱,玉郎再说什么她就不生气了,夫妻间,开个玩笑也正常,何况她确实是与众不同。
咔咔咔咔,钟无艳用嘴咀嚼碎了一些草药,敷在穆桂英的伤口上,解毒消炎的。
玉郎和公主,七娘等人都赶到,玉郎见穆桂英脸上赤红,过去摸了一下额头,挺烫的,钟无艳巨宽的熊腰坐在那里给敷药。
玉郎搓着手,有心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