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煜无论遇到什么事,就是做诗,那有用么?女人那样也罢了,他一个男人,一听就是做诗,太娘了。
玉郎高兴了,他双手平伸出,叫小周后:“来吧,你在我手心上跳舞吧。”
说完,就把小周后抱到他两个手掌上,等着让小周后翩翩起舞。
扑通!
小周后摔倒下来,头上磕出一个包。
“怎么摔倒了呀?那算啊,啊,我不看了。”玉郎忙扶起小周后,看看她的额头,好大一个红包。
玉郎用手轻轻抚摸,运用了抚摸技能,把小周后额头的肉包抚平了。
“好了呀,你睡吧,我走了。”玉郎见小周后无恙,他就往外走。
小周后见玉郎不是赵光义之流,心里扑通乱跳:“玉郎,玉郎,非是我不能跳舞,是我的鞋啊,我得穿鞋才能跳的。”
玉郎转过身,小周后指着自己的脚:“你看,脚的中间有一个凹槽,中间的骨头是断的奥,只有缠上裹脚布,穿上鞋子,才能跳舞。”
玉郎说道:“这个李煜真不是东西,他害苦了天下女人,怪不得他亡国,不亡国可都怪了。”
小周后倒不是很介意,她说:“女人就是要脚小,那么大脚,像个男人。”
玉郎说道:“那里光脚能走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