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酒,席间汪提辖不时叹气。高大张罗溜须道:“汪老爹断案公允,人皆仰服,不知为何叹气?”
林父道:“正为地方上出了一伙强盗苦恼,上官限期捉拿,在下与汪老爹用尽力气,也未曾捉拿得住,凡过往客商常有被打劫者,四处投告,搞得在下与汪老爹忒以被动,上官恼怒,尽皆怪到我们头上来。”
君雅搭讪着:“不知是怎样一伙强盗?府衙竟然捉拿不住,好个能耐。都是些甚么人?”
汪提辖道:“甚么人?无非是些打家劫舍的贼强盗,杀打也不怕,只要掠夺过往财物,听说已经聚起了几百人呢,个个骁勇善战,为首的头儿更是凶神恶煞一般的。前者,就有本县张大户家贩运的布匹被打劫了去,听说值得上千两银子呢,都白瞎了。”
君雅道:“府衙派去的人也被打杀?”
汪提辖喝了一杯闷酒:“派去了几次,都无功而返,上官只顾怪下来,缉拿缉拿,却不拿钱粮军饷,都要我们来筹集,又哪里可得?”
原来,汪提辖与林父负责地方治安,但遇到这伙山贼忒以强劲,斗了几次都不是人家对手,渐渐的心也慢了,这种事情,上支下派,你推我,我推你,打一次仗,都要一大笔军资粮饷,还要给死去的人一些钱,耗资大,欲待与富户征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