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回来了,不然你要叫她压制一辈子了。多么难受,男人都是管教女人的,咱没听男人叫女人管住的,传出去,还不叫人笑死。”
君雅把无双的小脚摸来捏去,喜欢不已,像是婴儿的小手儿般软,又那等尖翘,像竹笋一样,当下不住赏玩把弄,无双见丈夫喜欢也心满意足,毕竟女人缠足不就是给丈夫看、摸的么,丈夫不喜欢你啥都白搭,那她小时候遭的罪就没有白受。此时方想起她娘的话:“你不缠足,一辈子都是噩梦,丈夫不会喜欢你、要你的,就跟个奴才一样抬不起头来。”
君雅捏着无双的小脚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,嬉笑道:“穿得这么严实。”
无双又问:“好丈夫,那你和凤凰在一起头夜,她怎样穿戴?”
“啥也没穿呀!”君雅笑道:“她没有穿衣裤的。”
无双道:“你是喜欢哪一种?”
君雅合计半天:“各有特色。”这句话一出,无双不敢言语了,要脱也不是,不脱也不是,不知道他喜欢哪样的,在无双心目中,丈夫的喜爱就是她努力的方向,在未辨明的情况下,她就等待。
无双不说话,君雅以为无双是不乐意脱衣裳,没办法,他还是把那开裆裤又穿上和无双亲热在一起。君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