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愿意看她?那我叫她下去。免得扫了丈夫的兴。”
君雅摇手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是说,”君雅红着脸,结巴起来。
“你是说什么?是要她在还是不要她在?不要她在我打发她给我烧火去,”玉酥对俊雅说道:“俊雅!”
“娘,你吩咐。”俊雅一直支楞着耳朵听君雅和玉酥的对话,冷不防被玉酥一叫,吓一哆嗦。
“炕这么凉,你给我把炕烧暖些,你再把屋子里各处炭火都拨旺,叫大玉儿前来斟酒。”玉酥叫来大玉儿,说道:“你来斟酒,叫俊雅烧炕去。”
大玉儿看着俊雅,说道:“娘,俺娘从未曾干过烧火的活儿,她烧不好,杠烟咕咚的,别把爹和二娘呛着了,这个活儿还是奴做吧,叫俺娘来给爹和娘斟酒。”
君雅觉着这个别扭啊,俊雅不斟酒那就要干更粗的活儿,那还是别叫她烧火了,于是说:“我是说,嗯,还是叫她斟酒吧。”君雅想半天也没什么好主意,话又改回来了。
玉酥和君雅对脸坐,叫俊雅在旁给斟酒,君雅把酒杯端得低低的,双手拢着酒杯,端过来递给玉酥,玉酥醉眼望着俊雅:“好丈夫,你要喜欢,我叫她陪你可好?”
玉酥问俊雅:“我说的,你愿意不愿意?”
酒杯掉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