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?奴知道你夫妻也是受害者,但害你们之人绝不是奴,死鬼当时问过奴,到底是多少家产?奴清清楚楚告诉他,是三千两银子,那银两奴不曾得到一分,他收集来后都交与他家大娘看管,他后来派人去你家逼出五千两银子,这些奴都是后来得知。你今挟仇报复,说奴指使他谋害君爹,可谓用心良苦。”
俊雅望着君雅,轻蔑地说道:“君爹,你要杀我,也由得你罢了,且请动手,无须这许多盘问。如今,我是案板上的肉,杀剐都你说了算。”
大玉儿横眉立目:“谁敢动我娘,我就跟他拼了!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谁也不许动我娘!”大玉儿指着君雅:“高君雅!我娘白认得了你,你好个人儿!你如果是个男人,就不该在我娘如此处境下,还百般欺负她、责问她,你做下的好事呀!”
君雅慌忙离座,将俊雅搀起,流泪道:“好姐姐,你说的,我都信你,你说你不会害死我,我又怎会害死你?宁叫我死了吧,也不会生出这心,姐姐放心,我自然行你。”
四目相对,双手紧握,俊雅腿不住地抖,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,低声叫:“君爹.”悲痛得难以自抑。君雅也悲伤难抑,擦眼泪一松手,俊雅竟然跌倒在地,君雅又去扶她,二人几乎哭晕在地。各自都后悔,又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