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里,你爹有应酬,想做什么都得经过了你同意?你哪是儿子,你简直就是天王老子,没有你管不到的,拉屎放屁你也管,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,你是什么出身?”几句话骂得文天闷闷的。
文天出去到午门外一直等黄锦下朝回来,跑颠颠迎上去,在耳边诉说:“娘叫大丫头银杏儿带着小厮往外面抬箱子,好沉的箱子,必定装了金银之物,俺说打开来看看,娘说什么也不让看,还大骂了儿子一顿,爹不可不防啊!”
黄锦眉头紧皱,回家来雪珊接着衣服,哭诉:“老爷,文天无礼,竟然眼里没有爹娘,到我屋里和我拉着手说话,被我骂了一顿,老爷,他太轻浮,不如给他找个差事,叫他到外面做事,家里也宁静些。”
黄锦一听更怒,叫来文天大骂:“我对你不薄,你竟然敢对你娘无礼!狗奴才,我抬举你你便是主子,我不抬举你,你便狗一样的人,你对你娘都做了什么?”
文天一听,跪下喊冤:“冤枉啊,老爷,明明是娘把箱子往外面抬,抵漏爹的财产,怎说是儿子对娘无礼?儿子只是问问箱子里装的是什么,娘就恼了,就赖上儿子,爹明察!”
黄锦坐在椅子上,看着雪珊和文天,二人简直水火不容,一个就说往外偷东西,一个就说非礼她。黄锦叫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