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雅听着更觉惶恐,没合计明白俊雅此言指向哪方面,以为俊雅恼他多管闲事,忙不迭赔礼:“姐姐文采又好,又正青春年少,样貌清奇高雅,哪个男人不喜欢?”
俊雅闻听,更是恼怒,认为君雅是讥讽她绣了香囊给野男人的,劈头盖脸问道:“这么说你也是这些男人中的一个了?”
“不是,我不是,”君雅红着脸解释,但觉又不妥:“我是说,你的诗画那样好,人人都喜欢,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福气,你是我姐姐,我当然希望你好,越好越好。”
俊雅背过身去:“你当然不是,也不可能是。”俊雅的意思是你要是那喜欢我的男子,你为何把我当做花瓶摆着?
君雅闻听,顿觉心里冰凉,俊雅说他“不可能是”,这意味着俊雅将来要嫁人,忍着内心的凉意,说道:“姐姐放心。”
说完低头走了出去,一路往凤凰屋里去了,一进门儿,就趴在床上。凤凰过来询问:“好丈夫,你怎的了?哪里不舒服?”凤凰哭道:“两个冤家,整日叫我操心,不是大的就是小的,小的刚好些,大的又出毛病。到底怎么样了?”
君雅不说,怕凤凰找俊雅算账去,只说有点头疼,过会儿就好。玉酥又打发雪儿过来请君雅,说是有要事相商,凤凰正恼